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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万水,我如何来到这里——谨以此文纪念恩

来源: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11-18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年过三十,我走动在潇湘水滨的野蛮之地零陵(位于湘之西南角,唐朝的柳宗元被流放的时候,在这里待过;和尚怀素也在那地方写过字),虽衣食无忧,但总觉得活着没啥意义,动辄

年过三十,我走动在潇湘水滨的野蛮之地零陵(位于湘之西南角,唐朝的柳宗元被流放的时候,在这里待过;和尚怀素也在那地方写过字),虽衣食无忧,但总觉得活着没啥意义,动辄闷闷不乐,用今天的话说就是郁闷。于是不得不自救思变了,故不惜孤身北漂,来到了今日所谓的帝都北京,混迹于北京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班。

北京是一个各路名人聚集的地方,各种导师也是很多的。然而很不幸的是,我已经活至一定程度的自知之境,在北京的时间一长,就渐渐地觉出自己可以报考,而且颇有希望考上的博士生导师十分有限,最后,竟至于就在王富仁、钱理群二位先生这里了。想着就觉得压力很大,想着就觉得自己真是不知道天几高地几厚,想着就想哭了,但人的思维就是如此的奇异啊:如果这两个人的博士研究生我都考不上的话,那么,其他人的我肯定是更加考不上啊。闷!闷!闷!

记得报名的前夕,辗转得到钱理群先生的电话,孙悟空似的斗胆“打”了过去,就只说了一句话:钱老师,我听说您今年不再招博士研究生了,我想求证一下,这消息是真的吗?钱先生答我:真的,我从今年以后都不招了……别无选择,这一回,就只剩下一个博导是我有希望考上的了。

2002年,王富仁先生的“门下”拥挤不堪。记得新年的时候,一位来自湖南的老乡长者就告诉我:元旦我们去王富仁老师家拜访了,王老师请客,在座的就有三位要考的,和你一样。这位长者是已经在王先生“门”内的,叫作访问学者。他给我的信息不如不给,简直是吓唬人。有一次,旁听完王老师的课之后,想向先生请教一二,但是王老师也不得空闲,因为,有一个门内的“师姐”(加一个引号,因为其时我还不是她的“师妹”啊),拿着一堆纸质材料等着先生看阅、处理。于是,一行数人一同走向校内的一个吃饭处,边走边谈。除了问书问思之外,也问报考的种种。做“师姐”的也挺会吓唬人:听说今年报考的有四十几人啊。幸而王先生说:你管他多少人报考呢,你考你自己的。我心里不禁嘀嘀咕咕:那也没法子管啊,只有尽人力而听天由命了。那时候,多么羡慕已在“门”内的那位“师姐”啊,简直有点崇拜她。

其实,没有那么可怕,参加面试的不过二十七个人而已。二十七个选三个,最后是选了五个,外加一个澳门人其实是福建生的,算留学生指标,和我们不一样。虽然,那一年的考试弄得我在原单位境遇惨淡,不过,得知分数以后,还是跟王富仁老师在电话里泰然地强调:我没有打算一次性就考上的,不行的话,我明年再考一次。明年都要流浪街头了,还明年再考呢,哪里来的说话的勇气?!关键是,你只能这么说吧。

那是2002年的春天,四月。九月,我开始了自己的博士研究生生涯,而王富仁老师则“流走”到南国的珠海去了,这真是巨大的遗憾。寒假临近,岁月已经跨进了2003年的第一个月,忽然就耳闻王富仁老师将签约汕头大学的消息。震惊!

好吧,那就说说这所叫作汕头大学的小学校吧。其校园娇小玲珑,正像鲁夫子笔下的“富士山”,可赞可叹。导师王先生将签约汕头大学的消息,是我这一生里第二次印象到“汕头大学”这四个字。此生第一次知道,中国还有一所叫作汕头大学的学校,是在1998年,其时有一本书出版了,即《审视中学语文教育》,主编为钱理群先生,而出版机构赫然就印着“汕头大学出版社”。这就是我平生第一次的“汕头大学”印象。多年以后,导师王富仁先生已经就职汕头大学,并在这里提出他独到的、深具历史意识以及国族文化忧患意识的“新国学”理念;而我也追随其后,在博士研究生毕业后选择置身汕头大学,我才知道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资讯:当年主持汕头大学出版社出版《审视中学语文教育》的前辈是一位叫张惠民的教授,他是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。

没错,在桑浦山的日光月影之间,张惠民老师一直对恩师王富仁先生敬重有加。人间何其小啊!

没错,在桑浦山下的鬼蜮魍魉之间,也大有盲目的瞎子大肆穿行,南北尚且不知,东西又曾何明?茫茫大海里的乌龟又究竟有几只啊?蒙昧如文盲,虽青年学士亦已知其详!悲乎哉悲乎!!

没错,今夕何夕?真美真好的事物真的会消匿吗?

今夕何夕?旧式魍魉的禁锢、新潮精英的蒙昧以及“精致的利己主义者”们的浩荡秀场,“三套车”豪行,多重碾压,一直要到肆无忌惮的程度吗?

文章来源:《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nmgsfdxxbzz.cn/qikandaodu/2020/1118/550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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